叶霞娣一听毛秘书要布置任务，做了一个打枪的姿势问：“毛秘书，是不是要我去杀人，那太可怕了，我还没有练习好。”
毛人凤仍然微笑说：“组织分配的任务首先是考虑如何完成它，可怕不可怕是其次问题，更何况这次任务不是杀人。”
叶霞娣又问：“是不是让我当敌人的情妇，用色相勾引他，然后和他上床，趁和他睡觉的时候套出情报？”
毛人凤又摇了摇头说：“叶小姐的敬业精神很强，真是一位好同志，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杰出的特务。但我今天给你的任务不是你说的两项，不过更艰巨，也更伟大。”
叶霞娣的胃口完全叫毛人凤给吊起来了，她瞪着那双迷人的眼睛，期盼地望着毛人凤。
毛人凤问道：“戴笠，戴处长你听说过吗？”
叶霞娣不禁笑道：“毛秘书，你真会开玩笑，戴笠是我们的学习榜样，是委员长面前的红人，这谁都知道啊！”
听到叶霞娣直呼其名，毛人凤皱起眉头说：“叶小姐，戴处长不仅是我们的学习榜样，也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他伟大的人格和绝世的才华在世间是少有的，你直呼他的名字是不对的，我们一般都叫他戴老板，这是我们对他的爱称。”
叶霞娣伸了伸舌头说：“不过我听说戴老板以前因为不遵守学校纪律被开除过，好像是偷东西吧。”
毛人凤立即说：“这完全是造谣，我同戴老板是同学，他被开除的原因我是非常清楚的。当时，正是日本强迫我们签订二十一条的时候，戴老板满腔爱国热情，带头焚烧日货，不想得罪了当时的一些人，这些人觉悟太低，竟然迫害戴老板，最后戴老板被迫离校。戴先生是我们的学习榜样，怎能做出这样偷东西的事情呢。”
说罢，毛人凤好像还不解恨地说：“造谣可耻，造谣可耻。叶小姐你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为捍卫戴先生的荣誉，陪上生命也是值得的。”
叶霞娣又点点头，毛人凤继续说道：“戴先生表面上让人感到十分严厉，其实天生一副侠义心肠，他对同志的爱是十分真挚的，他常常告诉我们，为了挽救一个同志即使献出自己的生命也是应该的。”
叶霞娣不知毛人凤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敬佩地点点头，可是她还有一个疑问。
“毛秘书，听说戴老板爱打人，同志们都害怕他，是吗？”
毛人凤说：“戴先生说打是亲，骂是爱，为了同志的进步，他经常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并不记恨他，相反如果我们的屁股被打，我们还是很高兴的，这表示在戴先生的眼里，我们还是可造就之才。”
叶霞娣说：“我可不愿他打我的屁股，那会好疼好疼的。”
毛人凤看到时机到了，从里屋拿出一束鲜花，递给叶霞娣说：“明天戴老板就要到我学校参观，我请你向戴老板献上一束鲜花，以表达我们的敬佩之情。”
叶霞娣听后十分兴奋地说：“明天我就可以见到戴老板了！”可她又有点垂头丧气，原来毛秘书交的任务太平凡了。
毛人凤看穿了她的心思，忙说：“对戴先生，我们不但要献出鲜花，而且要献出自己。”
叶霞娣向毛人凤表示：“我一定完成任务，让毛秘书满意，让戴老板更满意。”
毛人凤微笑着说：“这就对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完成任务。王孔安太可恶了，竟然想霸占自己的同志，你也要趁有利时机告诉戴老板，这次欢迎戴老板，他非常消极，我担心他是不是被朱家骅灌了迷魂汤，这你也要反映反映。”
2
第二天，戴笠在赵理君、徐远举一行数人的陪伴下来到浙江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