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部文学与商业的西部传奇。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恐惧的东西,因为恐龙已经绝种了。”
在与世隔绝的囚犯生活中,他把烙印积攒成文字。
“有很多人想劳改而不得。”
从《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到新作《一亿六》,他始终紧贴现实。
“我觉得我自豪的,就是我和中华民族是同命运的,我个人最不幸的时候也是我们民族最不幸的时候。”
而他为什么将长篇小说《习惯死亡》看作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我有可能自杀。”
他在贺兰山下,把荒凉营造成文化。
“到处都打着我的烙印,连垃圾筒都是我设计的。”
他的作品曾被改编成《牧马人》《黑炮事件》,他的镇北堡西部影城走出过张艺谋、陈凯歌、巩莉等巨星,而他却遵从自己的商业法则。
“我不关注,我不关注,我不关注。他拍完就拉倒,因为这是他们的作品,他们只是借了我的地方在拍,如此而已。”
他如何回首年少时的苍凉岁月?
“我那时候只能接触到母猪,也看不见,是不是?所以我就没有痛苦,麻木了。”
他又怎样一如既往地书写灵与肉的纠葛。
“我想找杨玉环。”
本期《环球名人坊》,对话知名作家张贤亮,感受他在传奇足迹之下的不老青春。
“我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如果我在乎别人的评价,我就不是张贤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