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香港,家庭环境较差,还记得头一两年住在九龙京士柏的寮屋区,爸爸和叔叔睡一张碌架床,同一屋檐下的还有嫲嫲,而我则每天席地而睡,记得当时厕所也是公用的。
那段期间,《欢乐今宵》刚启播,我像很多小孩子一样,爱跑到邻家的家门前,蹲着看人家那部黑白电视,尽管接收差强人意,但已经是孩提时最赏心悦目的娱乐了。后来家庭环境逐渐改善,在叔叔婚后,便搬到观塘月华街的一个单位,我与爸爸、嫲嫲跟着也搬进去。再后来爸爸在叔叔寓所的附近也买了楼,我们终于脱离“挤迫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