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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10-24 16:06   来源:中国台湾网

  七

  黑虎寨位于断魂山腹地,寨子的左右两侧都是悬崖峭壁,后面是断魂山高耸入云的顶峰,前面仅有一条土路沿小溪直通寨门,后山也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攀沿而上,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使得黑虎寨易守难攻。此时在黑虎寨后山的密林里,有4个身着当地农民服装的青年汉子正居高临下躲在灌木丛中观察黑虎寨的地形和布局。

  寨子是一座大四合院,院落四周两丈开外的篱笆墙全是用两米高的木桩筑成的,篱笆墙下面裁满了长有长刺的荆棘。院子前排左侧的房子多是密封的可能是储藏室,右侧开有一扇直通外面的大门,上面还建有一座僚望台,一个土匪抱着一支梭镖正缩头缩脑地在四处张望,时不时还见他手举黑旗向前打着手势。四个躲在灌木丛中观察的汉子顺着他的手势将目光移向前方,发现在寨前一里多路的地方还建有一座横跨小溪的山门,石块垒起的山门上也建有僚望台整天有土匪在上面观望和盘查进出的人行。这座山门就像一尊门神守护在上山的路卡,大有一夫挡关,万夫莫入之势。寨子的两侧是两排长房,右边的长房只开有4扇房门,不用问这是土匪的集体宿舍;左边一排开有10余扇门,应当是单身宿舍供匪首们居住。后面一排房子最高大、气势最雄伟,这就是黑虎寨的“聚贤堂”,是土匪聚会、议事、设宴的场所。”

  “二妹,你记得那天我们是被关在哪间房子吗?”

  “不记得,小姐,不!你看我又喊错了。大姐,那天我被土匪横驼在马背上,一路上颠得昏头昏脑,下了马背就和你一样被人推进一间木房了,进房之前什么也顾不上看、什么也不敢看。现在何晓得是关在哪间房子里,听土匪议论反正那间房子是他们寨主爷住的。”

  原来躲在黑虎寨后山灌木丛中观望的不是四名汉子,而是女扮男装的新“金凤凰楼”四姐妹。

  “管他关在哪间房子,反正这是土匪窝,是土匪就该杀,是土匪窝就该端。我们冲进去将土匪斩尽杀绝,将土匪窝一把火烧掉,既为两位姐姐报了仇,又为附近的老百姓除了害,不就行了!”金凤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说。

  陆佳琼将头一摇说:“谁说是土匪就该杀,难道好心救我的六爷荣国泰也该杀?还有许多为生活所迫‘逼上梁山’后没有干过杀人抢劫的人也该杀?再说我们四人能杀得了这么多土匪,万一错杀了无辜却让仇人跑了怎么办?”

  “大姐,快看!”不等陆佳琼说完,齐凰用右手指着黑虎寨嚷了起来。

  众人一看,从黑虎寨集体宿舍里走出20多个土匪,人手一根木棍。走到院子中间,只听为首的一个土匪一声令下,20多个土匪排成4排开始练起棍术来。动作虽不十分整齐,但指东打西还是像模像样。这帮土匪刚练完,又从另外一间房子里走出20多个手持梭镖的土匪在院内操练了大约半个小时。然后是20多个挥舞大刀的土匪,进行一对一的练习。最后出场的是20多个年方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们练的是硬气功,或用木扳击打头部,或躺倒在地将石扳铺在身上让人用铁锤击打。

  “原以为土匪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训练有素。”齐凰感叹道。

  陆佳琼也叹息了一声,说:“土匪数倍于我,加上训练有素,如果硬拼只怕我们占不到便宜。”

  “那怎么办,难道这仇就不报了?”金凤有点焦急的问。

  太阳已经落山,密林中的光线逐渐暗淡,各种野草在微风中摇曳,小鸟们开始叽叽喳喳互道晚安。

  陆佳琼找了一块背对黑虎寨的岩石座下来说:“来,我们座下来边吃干粮边合计。”

  齐凰解下背在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掏出煎饼、糍巴和蒸熟的腊肉摆在摊好的油纸上。

  金凤取出两个水壶放在地上。

  四姐妹一边用餐,一边就如何攻打黑虎寨各抒已见。

  宁锦莉说:“土匪人多,我认为只能采取暗杀的办法将寨主和他手下的八大金刚一个一个地干掉。”

  齐凰说:“暗杀只能在晚上进行,如果匪首们在门口安排有哨兵怎么办?再说我们弄不清他们各自的住房,万一杀错了荣国泰,放跑了寨主爷不就糟了。”

  “依我说,等到晚上先在前排储藏室放他一把火。”金凤说,“趁土匪们忙于救火之机,我们混入其中见到匪首就杀。”

  “你这是出的馊主意。”宁锦莉说,“发现起火后,那些土匪头子大多会跟土匪们一起去救火,他们身上又没有贴上标签混在人群中你能分请谁是头子谁是兵?只怕不等你认出来,人家已经识出我们是冒牌货群起而攻之了。”

  金凤翅了翅嘴巴说:“我和三姐不认得他们,难道你和大姐也不认得?”

  宁锦莉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上,她的声音轻到像蚊子在叫似地说:“刚开始糟蹋我的人就是剥了皮我也认得,但,后来、、、后来我昏过去了,那些畜牲的模样就不清楚了。还有几个人的印象是模模糊糊的,过了这么几年恐怕很难认准了。”

  “二姐,怪我又触及你的伤疤了。”金凤将头依在宁锦莉肩膀上说。

  陆佳琼思考再三后说:“兵法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贻’,我看还是摸清情况再说。”

  “怎么才能摸清啊?”齐凰问。

  陆佳琼说:“我想等夜深人静时派两个人潜进黑虎寨去打探、打探,摸摸情况。”

  “我去!”“我去!”金凤和齐凰抢着报名。

  “还是我和老二去吧,”陆佳琼说,“不管如何我俩对黑虎寨的情况比你们还是要熟一点。等我们进寨之后,你俩就绕到黑虎寨前排储藏室外躲起来,一旦我们被土匪们发现,你们就在储藏室放火,掩护我们趁乱溜去来。但,有一条你们必须记住,绝不许恋战以免暴露我们的目的。”

  时近子夜,月亮休工了,星星疲倦了,就连茧火虫因为害怕孤独也躲起来了,整个夜空没有一丝光亮。

  陆佳琼和宁锦莉像两只巨鸟从两米多高的篱笆墙上一掠而过,轻轻落在黑虎寨院内,就连三只十分警觉专用于看门护院的狗都没有感觉出来。

  陆佳琼见整个寨子都是黑古窿冬地仅“聚贤堂”右后方有一线灯光,她轻轻叫唤了一声带头向有灯光的地方掠了过去。灯光是从一个窗口透出来的,窗口距地面差不多有三米来高,两人找了几块石头垫在脚下还是够不到窗沿。陆佳琼俯在宁锦莉耳朵边悄悄说了两句,宁锦莉一个筋斗翻上屋顶,再来一个倒挂金猿,双脚勾住屋檐身子悬空仰头向里张望。

  陆佳琼之所以要宁锦莉上去,自己留在下面望风,目的是想看看她的真功夫。虽然“九阳老母”说她已尽得自己的真传,但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了宁锦莉称得上绝顶的轻功,陆佳琼对她的武功算是放心了。

  宁锦莉见窗户上糊了一层黄裱纸,用手蘸了点口水将纸戳了一个窟窿,但见房里围了五个人正在商量什么。她仔细瞧来瞧去,认出其中一个正是第二个强奸自己的“八大金刚”中的老大,她的怒火立即冲上心头,摸出一枚钢针就要甩出去。耳边陆佳琼关于“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的话,像一瓢凉水硬将她的满腔怒火压了下去。她想这五个人深更半夜的还在开会,肯定商量的是要事,既然“八大金刚”中的老大在场怎不见他们的寨主爷和老四麻代凡呢?对“黑虎寨”寨主及其手下的“八大金刚”,宁锦莉印象最深,恨得要命的要数寨主李蚩壬和四爷麻代凡、大爷刘求仔,因为李蚩壬是发号施令指挥强奸自己的罪魁祸首,麻代凡和刘求仔是最先轮奸自己的坏蛋,其他参与轮奸的人由于她已被摧残得麻木甚至昏迷大多记不清他们的本来面目了。

  房间的人像在争论什么,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宁锦利只断断续续听到说“、、、寨主爷说了,我们照办、、、”“我不同意,你们还不清楚现在的军队连我们还不如、、、”看样子争来争去,争不出一个结果。过了一会,“八大金刚”中的老大发话说:“今晚不早了,既然统一不了,大伙明天再征求征求手下弟兄们的意见再说。”讲完便站了起来。

  宁锦莉一个倒栽葱从屋顶上翻下来,将陆佳琼拖到一棵大树后在她耳朵边轻声说:“大姐,里面就五个人,但没有寨主爷,我认得的只有‘八大金刚’的老大。他们就要出来了,咱们来它一个出其不易,干掉他们应该问题不大。”

  听说寨主不在其中,陆佳琼说:“别莽撞,干掉他们会惊动寨主和其他匪首,一旦他们加强戒备我们就不好下手、、、”正说着“聚贤堂”右边的侧门打开了,五个手提灯笼的人从里面鱼贯而出。陆佳琼按住宁锦莉的肩膀,两人躲在树后观察着。五个土匪一齐走向左边的木房,各自进房后将门关上。

  “大姐,怎么办?”宁锦莉焦急地问。

  陆佳琼不加思考地说:“我们先出去,同齐凰、金凤商量后再说。”

  陆佳琼和宁锦莉飞身跃到寨外,摸到齐凰和金凤藏身的地方,宁锦莉将看到的情况介绍了一番后说:“那五个土匪都进了寨子左边的住房,那排房子肯定是寨主和‘八大金刚’的住房。”

  金凤一听来了主意,她说:“我有一个最好的办法,等他们睡熟之后在他们房门口各堆一堆干柴,然后放火将他们全部烧死在里面。下午我已发现寨子院坪的右边堆有许多的柴火,点起火后我们躲到一边,万一有人跑出来,我们就见一个杀一个。”

  “你只晓得出馊主意。”齐凰不以为然地说,“你当土匪们都是死猪?你一放火,右边的土匪肯定会来救火,左边的土匪再冲出来,我们不被包了饺子才怪哩。”

  “我也认为这个方法不行,从下午土匪的操练可以看出匪首们肯定都有武功,他们见房门起火完全可以从后窗甚至屋顶上逃出去。”宁锦莉说。

  陆佳琼分折道:“依我看黑虎寨的寨主可能不在寨里,你们想想看,深更半夜的匪首们开会商量的肯定是大事,寨主要在家里能不参加吗?如果寨主不在家里我们贸然行事,就算杀了几个‘金刚’,也只是除掉几个帮凶,却放跑了元凶。所以现在绝不能动手,大家要沉得住气。”

  “难道我们就这么无功而归?”金凤嘟噜着说。

  “不!我们得想办法抓个‘活口’即土匪回去,等问明情况后再做打算。”陆佳琼说。

  或许是老天爷相助,随着“吱呀!”一声寨门开了,两个土匪一人提着一个灯笼走了出来。

  “大姐,我和四妹去把他们两人抓来。”齐凰说。

  “慢!”陆佳琼说,“看样子这两个人是到前面哨卡去换防的,抓了他们两个,前面哨卡等不到人肯定会向寨子里报警。我们先跟上去,等他们换防后再抓往回走的土匪。” 宁锦莉等三人对陆佳琼的话将信将疑,但她是大姐又是掌门人只得跟着她尾随土匪而去。走到一处山弯陆佳琼停了下来说:“我们就埋伏在这里,等往回走的土匪一到,我和二妹先用暗器打灭他们手上的灯笼,三妹、四妹立即冲上去擒住他们并点了他们的哑穴。”

  夜半三更,山风凉飕飕的,黑夜中树木花草被风刮得东倒西歪,黑影一会似鬼影幢幢,一会如怪蛇猛兽。你别看金凤白天里胆大于天,可就怕野外黑夜中的怪影,此刻的她吓得直往陆佳琼怀里钻,口里说:“大姐,土匪只怕不会来了,我们回去吧。”

  “别讲话。你听,有脚步声。”陆佳琼说。

  金凤侧耳一听果然有脚步声自哨卡方向走来,她的精神立即为之一振。

  两个土匪提着灯笼刚拐过弯,陆佳琼手中的凤凰钉和宁锦莉手中的钢针就将灯笼中燃烧的蜡烛打灭了。未等土匪回过神来,齐凰、金凤像两只猎犬扑上去将他们放倒在地,背上就走。

  “金凤凰楼”四姐妹背着两个土匪从下午早就看好的一个山豁口绕过哨卡,用火柴点燃松树枝,举着火把沿路向山下走去。

  走了大约两里路,陆佳琼说:“三妹、四妹,来,让我们背一阵。”她从齐凰肩上接过一个土匪,发现他软瘩瘩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由大吃一惊说,“怎么,你俩点了他们的死穴。”

  齐凰、金凤齐声答道:“因怕他们挣扎,我们点了他们的‘三元穴’。但只用了六成功力,放心就是,他们死不了,只不过让他们昏迷罢了。”

  又走了一阵,金凤问:“大姐,我们总不至于将他们背回客栈去吗,要是店老板问起来怎么办?”

  “再下去五里左右,路的左边有两个当地农民搭的临时茅棚,估计是夏天用来看守庄稼的。我们将他们背到那里分别审问,非把情况弄清楚不可。”陆佳琼说。

  “大姐,你真是一个女诸葛亮。”齐凰佩服得五体投地地说,“你怎么算得那么准,知道这两个土匪肯定会回山寨,当时我们几个可是将信将疑。”

  陆佳琼说:“快走,少拍点马屁。”

  两个茅棚距路边还有半里地,到了那里后宁锦莉和齐凰一组,陆佳琼和金凤一组,各负责审讯一个土匪。

  宁锦莉和齐凰将土匪的穴道解开后,那个土匪吓得半死,她们问什么,只要他知道的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讲了。从他的口中得知黑虎寨的寨主李蚩壬和“八大金刚”中的老三高放、老四麻代凡以及老七李探早在半年之前不知什么原因已经离开黑虎寨了,但他们去了那里,他确实搞不清。

  陆佳琼和金凤审的那个土匪是个小队长叫彭建国。陆佳琼让金凤将彭建国的穴道解开后,这家伙非常顽固扛起个牛脑壳什么也不说。听宁锦莉在她耳边介绍了她们审问的情况后,陆佳琼大喝一声:“彭建国,你这个土匪强盗,你不说难道我们就搞不清黑虎寨的情况么?将他拖出去宰了!”

  彭建国一听“卟嗵!”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地说:“我讲,我讲,凡是我知道的都讲。”

  “你们的寨主爷李蚩壬现在何处?”陆佳琼问。

  彭建国慌忙答道:“半年前他就离开寨子走了,只听说他花钱买了个团长,但部队的番号和驻地我就不知道了。”

  “他手下的‘八大金刚’呢?”陆佳琼接着问。

  “留下五个,走了三个。”彭建国说,“‘三爷’高放听说跟随李蚩壬花钱也买了一个营长当,‘四爷’麻代凡听说是回了老家,‘七爷’李探据说也当了官,具体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陆佳琼再问道:“这么说现在黑虎寨现在是‘八大金刚’中的老大在当家罗?”

  彭建国点头又摇头说:“名义上是他当家,但由于他犹柔寡断、心眼又坏很少有人听他的,寨子里的兄弟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听‘六爷’荣国泰的。”

  陆佳琼闻讯心中一喜,口里却说:“有这样的事、、、”她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近彭建国,突地伸出右手点了他的璇机穴,彭建国一声不吭昏倒在地。

  陆佳琼回过头来对金凤说:“你去点了那个土匪的穴道,将他绑在茅棚里,我们赶回客栈去商量好后再来处理。”

  回到山下的小客栈,已是三更过后,一进房金凤就朝床上一躺说:“我是又困又累只想睡觉了,大姐别商量了,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都听你的。”说完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那怎么行?”陆佳琼说,“常言道‘三个臭皮匠当得一个诸葛亮’,四个人的主意总比一个人的主意多嘛。”

  齐凰笑了笑说:“我不是说过你就是诸葛亮么,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当不得你呀!大姐,你就辛苦辛苦,让我们多休息会儿。你看,四妹都打起鼾来了。”

  见宁锦莉坐在桌旁脑壳栽个不停,陆佳琼只好无奈地说:“那大家就先上床睡一觉,明天早晨起来再说罢。”

  躺在床上陆佳琼开始还在思索,但不一会儿也迷迷糊糊地睡觉了。

  一觉醒来,太阳已爬到了窗台上。

  “糟了!那两个土匪只怕早跑了。”金凤揉了揉眼睛说。

  宁锦莉伸着懒腰说:“除非有人救他们,凭他们自己休想。他们不仅被点了穴道还被双手反绑在茅棚的柱子上,就是生了翅膀也跑不了。”

  “别吵!”齐凰说,“没看见大姐在写东西呀。”

  三人来到方桌边站在陆佳琼身后探头望去,只见她在写一份“挑战书”

  陆佳琼写好后,将“挑战书”折好放进口袋里说:“快走!那两个土匪虽然自己跑不掉,就怕山上的土匪见不到他们派人下山寻找,那就麻烦了。”

  四个人急急忙忙跑了半个小时赶到茅棚一看,由于时间较久两个土匪的穴道已自然解开,正在唧唧哼哼地呼叫。

  陆佳琼让齐凰和金凤将两个土匪押到一个茅棚并给他们松了绑,两个土匪用双手揉摸着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望着陆佳琼四人不禁目瞪口呆。

  金凤怒目圆睁,喝道:“你们这些下流坯,有什么好看的!”

  土匪彭建国期期艾艾地说:“请问姑奶奶,您们跟昨天晚上抓我们的人是什么关系。”

  陆佳琼哈、哈一笑说:“那是我们手下的四个弟兄。”

  两个土匪吃惊不小,忍不住四下观望。

  陆佳琼说:“别看了,就我们四姐妹。现在放你们回去,你把这封挑战信交给‘八大金刚’的老大刘求仔,就说我们‘金凤凰楼’四姐妹向黑虎寨的匪首们挑战,明天上午上山和他们打擂台。”说完将信递给彭建国。

  两个土匪半天没反应过来,彭建国看了看手中的信不相信地说:“我的姑奶奶,你们当真要上山跟我们的5个金刚打擂台,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只怕你们输多赢少反而害了自己。”

  陆佳琼将手一挥说:“打得赢打不赢,那是我们自己的事,你只管回去送信就是。告诉刘求仔,我们明天上午准时到达。”

  在回客栈的路上,齐凰问:“大姐,你怎么想起公开向黑虎寨挑战打擂台?”

  陆佳琼说:“这样做有两大好处,第一是借此机会亮出‘金凤凰楼’的旗号,向世人宣布我们的门派又恢复了;第二,正式挑战打擂台,按江湖规矩就只能一对一单挑,他们如果仗势欺人以多打少就会砸了黑虎寨的牌子,这样我们就可以稳操胜券,还可以避免误伤恩人荣国泰。”

  “这样做好是好,”齐凰担心地说,“但消息肯定会传到李蚩壬几个人那里,万一他们有了防备怎么办?”

  “李蚩壬等四人离开了黑虎寨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它给我们提供了各个击破的机会。至于消息那是无论如何也封锁不了的,但他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先对谁下手,他们就是防备得再严也有松懈的时候呀。”陆佳琼耐心地解释说。

  “我赞成大姐的做法,这是一个好计策。”宁锦莉说。

  金凤马上表态:“我也赞成!。”

  “我并没有反对呀。”齐凰笑着说,“起先只不过是有点担心而已,听大姐这么一解释我就放心了。”

编辑:刘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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