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若媚拉他来到梳妆镜前,亲自给他烫发,给他涂上脂粉,抹上唇膏,然后挽上他的胳膊,原地转了几圈,不禁大笑道:“哈哈,多么迷人的小姐,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刘吉祥回答:“我叫刘吉祥。”
蔡若媚吼道:“混蛋!你叫楠楠,楠楠小姐!刘楠楠!”
刘吉祥在蔡若媚的辅导下,观察一个女学员裸体做各种动作,坐、立、走、卧、半卧等。蔡若媚在梳妆台前给刘吉祥描眉涂粉。
刘吉祥在做女人的瞟、睨、盼、瞥,活脱脱一个女人。
蔡若媚狂笑道:“太妙了,太妙了,无师自通!”
上午,室内,四块立地穿衣镜摆在房间四周。
刘吉祥在中间一站就能看见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开心地大笑。
蔡若媚“啪”地打了他一记耳光。
蔡若媚吼道:“你的嘴张得那么大,难道要去吃人吗?记住,女人笑不露齿!”
蔡若媚从里屋拿来两件类似女人泳装的奇特橡皮衣。
蔡若媚说:“把这个穿上。”
刘吉祥换上这个奇特的橡皮衣,这件衣服弹力很大,紧紧束住腰部和下腹。
蔡若媚说:“除了洗澡,任何时候都不能脱下这件衣服,每周洗一次,换上另一件。”
蔡若媚打开手提包,拿出针管,在刘吉祥的臀部注射了一针,还强迫他吃下一小包药粉。
蔡若媚说:“这是雌性激素,为的是让你尽快向女人发育,我要定时给你打针,你还要定时吃药。”
舞厅内,蔡若媚、刘吉祥和女学员们在跳舞。蔡若媚与刘吉祥飞快地旋转。
舞曲转为华尔兹舞曲,蔡若媚与刘吉祥变换着舞步。
舞曲又转为探戈舞曲。
蔡若媚与刘吉祥跳起了探戈。
蔡若媚跳得大汗淋漓,放开刘吉祥,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一个高脚杯,把杯里的洋酒一仰而尽。
她一连喝了五杯。随从甲走到她面前,扶着她说:“校长,您少喝点,注意身体……”
蔡若媚“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蔡若媚说:“少喝点什么?都从下水道流走了!”
她又拿起一个酒杯,一仰而尽。
蔡若媚晃悠悠地拿起一个高脚杯,走到随从甲面前,放到她的头顶上。
蔡若媚狂笑着退后十几米,然后猛地抽出手枪,一枪击碎了酒杯……
众学员狂呼:“好枪法!”
蔡若媚哈哈大笑,旋风般来到刘吉祥面前,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跑出门外,来到一匹马前,打断缰绳,蹿了上去,然后飞也似地朝外奔去……
骏马狂奔,蔡若媚在马上按住刘吉祥狂奔。两个人从马上滚下来,滚到一个草丛里。
蔡若媚发疯般脱着刘吉祥的衣服,两个人疯狂地扭做一团。
蔡若媚喘吁吁地说:“明天我就对不住你了……”
第二天晚上,蔡若媚把一个外科医生带入自己的别墅。
卧房内,刘吉祥双眼蒙着黑布,躺在床上。医生从白色药箱里取出手术器械等。
医生给刘吉祥打麻醉针。蔡若媚现出一脸阴沉。
医生脱下刘吉祥的裤子,为他施行变性手术,刘吉祥痛得惨叫。
白日,学校举办时装表演。学员们坐在台下,蔡若媚坐于中央。
丰乳肥臀、楚楚动人的刘吉祥穿着一件黑旗袍,脚穿高跟鞋,上台下台,脚步一扭一款,披肩长发一飘一仗,时而还用手撩一撩额前,举目环视台下观众。
学员们都为这位妩媚动人的“少女”喝彩鼓掌。
蔡若媚得意地笑着。
随从甲悄悄来到蔡若媚跟前,小声说:“小姐到了。”
白薇下了轿车,款款而来。
蔡若媚高兴异常,她叫道:“小薇。”
白薇惊喜地叫道:“妈妈!”
母女俩紧紧拥抱。
蔡若媚问:“从南京来?”
白薇回答:“到香港去了一趟。”
蔡若媚问:“爸爸好吗?”
白薇说:“好,就是烟抽得凶。”
蔡若媚问:“大学快毕业了吧?”
白薇回答:“还差一年。”
蔡若媚说:“毕业了就到美国去读硕士吧,别在大陆这鬼地方待了,到处都是黄土。”
白薇说:“爸爸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兵听将令草听风。”
刘吉祥正好下台来。
蔡若媚说:“楠楠,快来,这是小薇,我的独生女儿。”
刘吉祥说:“早就听校长念叨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靓!”
白薇说:“你好。”
蔡若媚说:“他是这里的优秀学员。这几天你们就住在一起吧。”
晚上,刘吉祥看到白薇换卫生巾,不禁惊讶道:“哎呀,你怎么出这么多的血?”
白薇说:“我来月经了。”
刘吉祥惊奇地问:“月经?那是打哪儿来的?”
白薇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没有来过月经?”
刘吉祥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
又一天晚上。
白薇端来温水,撩起旗袍洗下身。
刘吉祥坐在床上嘟囔道:“你也不嫌麻烦,哪有天天洗的?”
白薇不满地瞥他一眼,说:“我6岁时,妈妈就让我天天洗,女孩子哪有不天天洗的?就你脏,臭死了!”
刘吉祥说:“我每礼拜洗一次澡呀!”
白薇把水弄得“哗啦啦”响,说:“那不行,不一样。”
第二天上午。
白薇说:“妈,我不能跟他一屋住了,他是阴阳人!”
蔡若媚得意地笑道:“他是我的杰作!”
蔡若媚的豪华别墅,屋内,刘吉祥正在一个大浴盆内快活地洗浴;一边洗,一边轻声吟唱:“莫折我,折我太心酸。我是护城河边柳,这人折了那人攀,快活一瞬间。”
隔壁卧室内,蔡若媚半卧床上,赞道:“好,真不愧是金嗓子,我听得险些抽了筋……完了没有?”
刘吉祥说:“来了,来了。”
刘吉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肉粉色睡衣,脚穿红牡丹图饰的拖鞋笑盈盈地走过来。
蔡若媚站起身,色迷迷地望着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
蔡若媚说:“你真是一颗水白菜。”
刘吉祥撒娇地说:“那你是白菜叶上的一个虫。”
蔡若媚说:“对,对,老虫子。”
刘吉祥笑道:“还是一个瘸腿的、流着哈喇子的大肥虫!”
蔡若媚说:“太对了,我的宝贝!”
急吻如雨。
刘吉祥理了一下纷乱的云鬓,抚了抚压发珍珠,说:“你嘴里都有味了,我去给你沏一壶龙井茶,去去火。”
蔡若媚说:“都是吃那些乌龟王八蛋闹腾的!我这肚子里都是乌龟王八蛋!”
刘吉祥端了一壶热茶出来,倒了一杯给她。
刘吉祥说:“老公,看茶。”
蔡若媚问:“怎么成老公了?”
刘吉祥回答:“如今世道,是非颠倒了。”
蔡若媚接过茶碗,“咕嘟嘟”一饮而尽。
刘吉祥娇声笑道:“瞧你渴得这样,好像喝了不要钱的茶。”
蔡若媚说:“你沏的茶,别有味道。”
刘吉祥说:“你这老嘴,好像是玉做的,还挺会说话。”
蔡若媚回答:“你也挺会说话。”
刘吉祥说:“我可不是平民院里长大的,我是书香门第,良家女子。你怎么干上这一行?”
蔡若媚说:“说来话长,我爹是苏州城里有名的诗人,那一年四爷府里一个格格到苏州游玩,爹知道我唱歌好,让我去陪格格。那天晚上我陪格格坐船游苏州河,我在船上给他们唱歌。格格靠着船窗望月亮,手腕上露出金手镯。盈盈月下,她多喝了几杯,已倒在船舱里睡了,几个卫兵也醉得东倒西歪。这时,我看到水底下升起了一个大白瓜,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他看到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他伸出一只手,攀住格格的手腕,脱下她的金手镯。格格大声叫唤,卫兵全醒了。这时,听到有人在水中说:‘我是白雀儿,希望明察,不要冤枉别人。’说完,不见了,格格非常生气,命令各级官员一定要抓住白雀。可是过了几个月,也没有抓住这个人,苏州的官员纷纷被革职……”
刘吉祥听了,顿觉眼前升起一片水雾。
蔡若媚又绘声绘色地讲下去:“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洗浴,那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当时我看到一只猴子爬了进来,吓得昏了过去。醒来时他睡在一边,嬉皮笑脸地说:‘小妹子真仗义,要知道,格格那个金手镯价值连城啊!’说完,给我一些银两。我说:‘谁要你的臭钱,我是良家女子,你给我破瓜了,你赔!’他听了,嘿嘿笑道:‘那晚我在水下听你在船上唱歌,都迷抽筋了……’”
刘吉祥问:“后来呢?”
蔡若媚说:“后来我就不知他哪里去了。”
蔡若媚抱起刘吉祥,落下幔帐,吹熄蜡烛。
一个黑色投影愈来愈大,是黄栌。
黄栌说:“将军大人。”
蔡若媚惊得放下刘吉祥,躬起身子。
黄栌说:“茶里有毒,一年后发作,解药在我这里,你要活命,就要听我的调遣。”
蔡若媚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也太歹毒了……”
黄栌“嘿嘿”冷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蔡若媚耷拉下脑袋,说:“好,听你的。”
黄栌的投影消失了,一片黑暗。
刘吉祥问:“怎么了?”
蔡若媚说:“黄飞虎一共有两个女儿,这个人是他的大女儿黄栌,非常歹毒。”
刘吉祥发出一阵狂笑。
蔡若媚问:“你笑什么?”
刘吉祥说:“你故弄玄虚。”
蔡若媚问:“你怎么知道?”
刘吉祥说:“我明察秋毫。”
蔡若媚问:“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
刘吉祥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这一天,蔡若媚别墅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川流不息。
酒席上,蔡若媚红光满面。陪坐的有白薇、刘吉祥和众匪首。
宾客们溢美之词不绝于耳,蔡若媚笑脸绽开。
白薇满腹心事,忧心忡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吆喝声、猜拳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蔡若媚喝得酩酊大醉,叫道:“弟兄们!今天是我50大寿,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正赶上沧桑岁月,风云突变,幸喜有我的独生女儿小薇、学生吉祥,还有诸位弟兄陪伴,我蔡某人不胜荣幸,今儿个高兴,咱们请吉祥给我们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众匪首齐声喝彩。
匪首甲叫道:“好极了!”
匪首乙说:“刘吉祥,来一个!”
蔡若媚说:“吉祥,给大家助助兴。”
刘吉祥站起来,说:“好,既然大家赏脸,我就献一回丑,也算来一个实习表演,我先去化化妆。”
刘吉祥出去了。
两个匪首也喝得半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蔡若媚有些醉了,她指着白薇说:“跟你大哥们喝一杯,喝个交杯酒,哈,哈!”
白薇不高兴地一撅嘴,说:“你瞎闹什么?”
蔡若媚皮笑肉不笑地说:“大寿的日子,高兴,我他妈高兴!”
她抄起白酒,倒了三大杯,分别递给匪首,最后一杯酒递给白薇,白薇不接。
蔡若媚叫道:“喝!”
白薇回答:“不喝!你知道我从来不喝酒!”
蔡若媚叫道:“不喝酒,那你喝奶?”
白薇冷冷地说:“你喝的才是奶。”
蔡若媚说:“你他妈扫我的兴!”
她将杯中酒泼到白薇脸上。
白薇用手抹去脸上的酒水,说道:“灌了这点马尿,你就撒酒疯!”
蔡若媚气急败坏地抄起酒瓶,掷向白薇,白薇的额角中了酒瓶,淌着血。她哭着跑出大厅。
刘吉祥扮成一个妙龄女郎,身着时髦的连衣裙,款款走进来。
刘吉祥媚笑着飞了几个吻,打了几个榧子,然后开始表演脱衣舞。
在音乐声中,刘吉祥一件一件地脱着……
匪首们狂笑着,手舞足蹈。
当夜,蔡若媚的卧室内,床上,蔡若媚、刘吉祥交股而卧。
蔡若媚说:“吉祥,我这一辈子作的孽太多了,满手都是血,有时我恍恍惚惚看到吊死鬼来勾我,我吓坏了,我害怕、孤独!吉祥,你给我作证,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怎么鬼总来串我的门?”
刘吉祥说:“校长,您还是多留点后路吧。您要是作孽太深,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您的。”
蔡若媚说:“我不就是为梅花党多培养了点特务吗,我手里没有多少人命。”
刘吉祥说:“您的军衔是少将,听说共产党定了个规矩,凡是营长以上的都挨枪子的。”
蔡若媚听了,心里一阵哆嗦,说道:“吉祥,你发现没有,小薇最近看你的眼神不对,两眼冒着凶光……”
刘吉祥忧心忡忡地说:“是不是她闻出点味儿来了?”
蔡若媚说:“她这个丫头精得很,跟她爹一样,反正她在这儿待不长,不过你可留点心。”
刘吉祥变得严肃起来:“校长,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蔡若媚支起身子:“说吧。”
刘吉祥说:“干到一定时候,我想到美国去,正正经经娶个有身份的漂亮女人为妻。”
蔡若媚说:“我答应你。”
窗户上露出一双鄙夷愤怒的眼睛,是白薇。
白薇手一抖,一枪打中了刘吉祥的手腕。
刘吉祥“哎哟”叫一声,他的手腕淌着鲜血,滴在蔡若媚的脊背上。
蔡若媚大叫一声,踢翻了刘吉祥,从枕头下摸出手枪,躲到床后,向窗户射击。
一阵乱枪,双方对射,白薇的子弹直朝刘吉祥而去。
刘吉祥爬向卫生间。
黄栌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刘吉祥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来到培训班?
是不是蔡若媚派他回来设法盗取东南亚梅花党人名单?
蔡若媚这只老狐狸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
人心难测啊!黄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的嘴里数着阿拉伯数字,可是依旧睡不着。
她想到了自己的名字。
黄栌。
黄栌是中国重要的观赏红叶树种,叶片秋季变红,鲜艳夺目,黄栌花后久留不落的不孕花的花梗,呈现粉红色羽毛状,在枝头形成似云似雾的景观。这种植物原产于中国西南、华北和浙江,喜欢光明,耐寒,成片栽植时远望宛如万缕罗纱缭绕林间,因此有“烟树”的美誉。
她想父亲给她取这个名字,别有意味,喜欢光明和耐寒。正值初秋,该是黄栌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黄栌一想到金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里酸溜溜的,她从心里喜欢金炽,第一次见到他便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他生得不英武,有些猥琐,戴着眼镜,瘦长脸,但是很有城府,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男人魅力。黄栌一见到他,便心驰神怡,春心荡漾,就像做那种云里雾里的事情。特别是第一天见面,在小白房子里的床笫之欢,使她流连忘返。
那是在电视机内隐藏的微型照相机拍的。金炽看到这些照片,脸色微微红了一下,但不以为然。
黄栌感到受了深深的羞辱,她知道金炽并不在意她。
他在意苏菲。
一个来自印尼的华侨。
一个又矮又黑又瘦的18岁女孩,她的两只眼睛大得出奇,黑亮深湛,镶嵌在她又尖又细的脸庞上,显得很不匀称。鼻翼周围有浅浅的黑斑,皮肤呈咖啡色。
可是金炽偏偏爱上了她。
军校有严格规定,上学期间不准谈恋爱,否则就会被剥光衣服吊在操场的大柱子上三天三夜。
黄栌深知金炽和苏菲在热恋,这些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可是她始终没有找到证据。
她一直想报复金炽。但是金炽就像一只狡猾的泥鳅,你总是抓不住它,它会悄悄溜出你的手心。
这时,黄栌希望金炽就是中共特工,那个偷越过境前来卧底的奸细,那个企图盗取梅花党特务军校历届毕业生名单和东南亚梅花党特工名单的人。
这样她就会把金炽和苏菲剥得一丝不挂,倒吊在大操场的白杨树干上,就像暴晒两片干瘪苍白的鱼干。
这将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情。
训练时,黄栌总是挑金炽的毛病,挥舞拳头,把他打得晕头转向。这些学员每天不仅学习格斗、摔跤、武术、拳击,有时还要到深山里训练爬山、过沼泽地。上射击课时,教官索拉详细地讲授各种手枪的构造、性能,如何分解和装配,以及射击要领,并在射击靶场进行实弹演习。他们还上摄影课,接触到各种照相机,有隐藏在钢笔里、打火机里的微型照相机,也有装在电话机里或镶嵌在墙壁里的照相机。
学员们还要学会在不同情况下和不同角度抢拍的技术,无论在室内、室外、阳光下、白天、黑夜、雨天、雪天中,都能运用自如。在规定的时间和条件下,抢拍天上的飞机和抽屉里的文件;窃听技术也是必学的,学员要掌握各种小型窃听器,学习无线电收发报和编译密码、跟踪与反跟踪;学习驾驶各种汽车的技术,车库里有卡车、吉普车、摩托车、自行车、轿车等各种车辆,这些车辆学员必须驾驭自如;其他项目还包括跳伞、定时炸弹的使用、操纵重型武器,甚至驾驶快艇、飞机、坦克、装甲车等。
英语、俄语、西班牙语、日语、汉语几种常用语言学员也须掌握。
女学员还要另加一门色情课,要掌握一个色情间谍应该掌握的各种驾驭男人的本领,在阅读和观看大量淫秽画刊和录像的基础上,进行实习训练。
每当上色情课时,黄栌总是亲临现场,出苏菲和金炽的“洋相”。她在教室中间搭一座高台,让男女学员围坐两侧,命令苏菲和金炽赤身裸体进行做爱演练。但是黄栌一看到他们配合默契的精彩表演,特别是苏菲接连发出的由衷的快乐呻吟,又惆怅和嫉妒起来。每当这时,她便悄悄溜出现场,躲到幽暗处,喘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