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慢慢接近了一个最悲观的命题。即便是再大的喜庆也不能抵消它的哀伤。我们还会发现,所有的喜庆都来自他人的需要。有人为了将这场喜庆强化得更真实,非常需要一个普遍的误解:这喜庆是自己的。
很少有人认识到:对于节令的误解会导致可怕的后果。
因为说到底,节令不过是人类关于生命意义的最大程度上的一次认识趋同。于是,利益和权势集团最乐于做的一件事,就是强迫人们接受他们制造的节令。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制造节令,编造庆典。
在现代,要进行这一切活动就越来越离不开传媒。传媒在此是真正的同谋者,事端制造者,当然也是民众意识的扼杀者。如果有人提出对现代传媒来一次生硬而彻底的拒绝,那就一定会被指斥为当代的歇斯底里。可是,民众又会有多少选择?具体到一个人,他又会有多少选择?答案将是非常悲观的。而彻底的悲观必会产生极端的行为。
飞速发展的技术与精神的极度衰落,生成了我们这个失衡的世界。我们越来越对技术失去了控制,这就是我们悲观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