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② ()。”贾科莫说,这个音倒是发得很清楚。
“很好,”朱塞佩说,“他在哪里?那个狗日的到底躲在哪里?”
贾科莫试图抬起右臂,但右臂断了,他痛得呻吟出声。
汤米叫了起来:“说,他在哪里?杰克!你他妈的怎么回事!”
贾科莫想要睁开眼睛,似乎想看看到底谁在骂他。“塔斯俄夫。”他说。
“什么狗屁!”朱塞佩松开手,放弃了。他盯着杰克,听到了他紧张的呼吸声。街上传来一阵孩子们的喧闹声,他们在玩捉人游戏,声音随即又消退了。朱塞佩走出房间前,看了托马西诺一眼。然后他一直在门口的走廊等着,直到听到消音器沉闷的声响,像锤子在敲木头。等汤米和他一起出到走廊时,朱塞佩说:“你确定干掉他了?”他戴上帽子,压低帽檐,调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你觉得呢,乔?”汤米反问道,“我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见朱塞佩没有回答,他翻翻眼珠说道:“他的脑壳都没了,脑浆喷得到处都是。”
走到最后一段下到街边的楼梯时,朱塞佩停下来说:“他没有出卖自己的父亲,你应该尊重他。”
“他很难搞,”汤米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要我拔掉他的牙齿。我跟你说,只要来点这个,没有人不招的。”
朱塞佩耸耸肩,算是认同汤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