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眉出击 拥爱上靶场——黄逸伶
北京奥运射击场的靶位上,将只有她一个人,但黄逸伶知道,自己不孤单。就像14岁的时候,她站在新竹车站北上月台,妈妈在南下月台,望着彼此,逸伶确信她拥有很多、很多的爱。
去年12月,在最后一场的奥运席位战——亚洲射击锦标赛射下铜牌,取得奥运资格;过去两届都被评有夺牌机会的飞靶项目,这次没拿到参赛权。
教练郭孟熙说,大量的关注转到黄逸伶的身上,“她很不适应,甚至‘羞于见人’。”逸伶说:“我不喜欢造成别人困扰。”
郭孟熙是培训队教练,两人的互信关系,也是在亚锦赛前的集训慢慢培养出来的,“有郭教练的照顾,我不用担心。他坐在后面,就像一尊佛祖,散发佛光照耀我。”
黄逸伶自己不易卸下心防,所以“把情绪发泄在最熟的教练身上,”尤其郭教练,“他骂我,还好,但他的包容态度,让我觉得像‘罪人’。”
奥运备战一始,“我觉得亏欠。他不能陪儿子,跑来照顾我。”黄逸伶能体会与父母分开的感觉。
初中时,父母放弃桃园的旅馆事业,到苗栗从事养殖业,两个哥哥分别在外地工作、当兵,考虑到升学等问题,逸伶独自“看家”到大学。
当时的黄家在偏僻的石门水库区,“我怕黑、又怕鬼,偏偏水库常有浮尸,我从客厅走回房间,又得绕到屋外。”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菜刀,走回房间。床边围有一整圈的“武器”,“所以我想当警察嘛,不怕坏人。”
爸妈不在身边,逸伶更想有好表现,得到家人赞美与关注,“我真的很好强。”初中打篮球、巧固球,她是球队魔鬼学姐,性子暴躁,高中改练射击后,“已有老僧入定的感觉。”
性情改变,企图心没熄,“我不服输,所以能坚持无聊的射击训练。”而经过几个月的调适,逸伶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像公主一样。”她能做的是接纳教练的关怀,然后在北京,射出不让自己后悔的40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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